伊万

十日完结

霜铁/盾冬

一个巨大无比的AU（黑塞爷爷和加藤哥哥的梗）

作家队长 神秘吧唧 可口布列塔尼loki 叛逆铁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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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日

回到施瓦本的Steven和Loki住在修道院的一间客房里。已经和Loki同居五天的Steven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，没有对Bruce的安排提出异议，只是要求老友多拿一床棉被和一个枕头。

“别担心，天气还没有那么冷，树上的栗子还没裂开嘴呢。”

“可是我们两个人总不能盖一床被子吧。”

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loki笑着看着Steven板着面孔和Bruce争辩，轻声插话：“抱歉啊，Steve。”

Steven转过身，皱着眉毛，“什么抱歉？”Loki没有解释自己的话，而是朝着Bruce怒了努嘴。

“什么抱歉？”Bruce也顺着Steven转向的方向看去。

“怎么了，Loki？”Steven继续追问，但Loki依然一语不发，只是面带微笑看着他。

“什么Loki？”Bruce在空荡荡的屋子和Steven之间不停打量着。

“我是说，我和Loki需要两床被子。”Steven转身又对着Bruce强调，接着扭过头，“我可不会和你挤在一起睡的。”

“和谁？”Bruce也皱起了眉毛，还把脖子伸长凑得离Steven更近，仿佛距离的缩小有助于理解老朋友的话。

Steven惊讶于老朋友的话，大跨步走到Loki身边，揽上他的肩膀，用力拍了两下，“Loki！”

Bruce的脖子伸得更长了，像是要凑到Steven眼前，看清Steven的大脑一样。“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么滑稽吗？”

“不不，怎么看也是你的动作更滑稽。”

“你是真的认为自己正揽着Loki吗？”

Steven坐在院子里的栗子树下，除了Bruce，这的人谁也不知道他是谁，人们吗过着各自的事情，全不来打扰他。可是，院子里的树，树下的石子路，窗下的花丛，手里的老蜥蜴的标本，还有坐在他身边的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Loki，全都是认识他的。自从和Loki见面的几天前起，Steven每天都被青春的气息围绕，如今故地重游，往昔的味道更加浓厚和动人。他没有问Loki原因，在人和人的关系方面，Steven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迟钝，一直没有意识到Loki只是一个幻象，似乎也不需要为此责备自己。所以他对Bruce说，自己只是在开玩笑。

神父和村民们来来往往，石子路尽头的池塘上有群鸭子嘈杂地聚在一起，躲避着岸上地学生们骚扰。晚祷钟声响起，学生们又结队涌进屋里。Steven看着一张张从面前闪过的年轻的脸，“我们曾经也如此痴憨可爱吗？”

“我是，你不是。”Loki笑着回答。

Steven也笑了起来。

“我要离开一下了，Steve，谢谢你带我回来。没有我，也能按时交稿的吧？”

现在终于可以和Tony一起工作了——Loki和Tony已经离开施瓦本十年了——，他们的生活已经是一副全新的面貌，他们生活在大洋另一侧的美国。Tony和Loki拥有了一个共同的工作室，一半放满了画具，另一半则是成堆的书本、纸张和金属制品。第一份共同的工作，是为Tony的成果设计漂亮的外表。

“Mark 1。”

“马可福音第一章吗？”

“如果一定要这么说… …”

“你还真是没有什么起名字的品味。”

“当他能自己思考的时候，那些上帝的侍奉者们会怎么说呢？Tony按照科学创造了他，Loki按照自己的美学的样子制造了他的外表。不是上帝的仿造物的Mark 1，不需要耶稣救赎的Mark 1。”Tony的眼睛闪着光，和窗外的星星一样。

“让我吻吻你的眼睛吧。”Loki说。

“这可是智慧的眼睛。”被嘴唇压上眼皮的Tony咧开了嘴，胳膊绕过Loki 的背，把他抱在怀里。